她的逼长得还不错,这也是她能鼓起勇气给他发照片勾引他的原因。她给了自己一个月的期限,放纵一个月,然后回归正常生活。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她对着手机张开双腿,伸出手在自己大腿那里抚摸了几把,用自己并不擅长的甜腻的声音问道:“我还不够专心吗?好弟弟。”
他没有回话,他一向很沉默,沉默的看她表演,看她发骚,连撸管都是小声闷哼。
一直以来,为了勾引她,她都装作一副活泼可人又骚浪的样子,无视他的沉默,主动引导着他的欲望,屏幕里面他露出半截身躯,镜头正好将他的胸肌和腹肌圈进视线,整整齐齐的肌肉块,蕴含着蓬勃的力量。
“镜头再往下移一点好吗?”易礼诗轻声诱哄。
这弟弟真的难搞,每次裸聊完都跟失忆了一样,第二天进度条便清零,她就跟初恋50次里面的亚当·桑德勒一样,每次都要想尽办法哄他重新上钩。
她从小到大也就对他这么耐心过了搜叩叩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要不是现实生活当中被他拒绝实在是意难平,她也不会出此下策,化身裸聊女来找他泄愤。
他听话地将镜头下移,被四角裤包裹着的下体映入眼帘,小帐篷高高支起,看起来并不是对她这副身体无动于衷的样子。
易礼诗得意地想,他只是太别扭了,在道德上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一个裸聊女支配着身体。可那又怎么样呢?最后他还不是屈服于欲望?
男人果然都是一群没进化完全的动物,特别是运动员。
她又继续说道:“把它放出来吧,不难受吗?要不要放我嘴里给你舔舔?”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将裤头拉下,释放出他的肉棒,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朝着他紧实的腹肌骄傲地昂扬着,上面还盘踞着吓人的青筋,她每次见到都会惊异于他的尺寸。
咽了一下口水,她说道:“现在,我要将它含进去了,唔,你的鸡巴好粗,好大,戳得我嘴巴好酸,我喉咙都被你戳痛了。”
她的文爱实在是糟糕,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能忍住不笑并且还能在她这糟糕的话语里开始撸管的。
他自己套弄着自己的鸡巴,见她停了下来,忍不住催促道:“继续说。”
还要说?
易礼诗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这么一句话:“你太厉害了,我的口水都来不及吞下去,只能流到你的鸡巴上了。你不介意吧?”
对面撸管的速度明显加快起来,他闷声“嗯”了一下,易礼诗高兴地将手机拿近,摄像头正对着她的花穴,伸出白嫩的手指拨开那片欲盖弥彰的蕾丝,露出两片将毛剃得干干净净的肥美的阴唇,扒开,里面水光一片,湿得不成样子。
她其实想问问他要不要舔一下,但说出口却是:“要插进来吗?”
“好。”
虽然他还是那么惜字如金,但一个“好”字却比“嗯”字听起来顺耳很多,情绪上也更令人愉悦。她当着他的面将自己中指插进花穴,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嘴里还不住地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两人就这样各自撸着达到了高潮,他的精液还将屏幕给喷脏了。
结束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对他说了一句再见,他却破天荒地没有如往常一样直接挂断,而是回了她一句:“再见。”
她正惊讶着他的反常,他那边却紧接着挂了。
算了,估计只是条件反射般的回她一句而已,没什么值得深究的。
易礼诗换回了舒适的棉质睡衣,拿起手机将里面的电话卡卸下,扔进了抽屉。
再也不见了,谭子毅。
学姐的学业比较重要,不陪你玩了。
返校
返校
A大体育学院辅导员办公室。
王姓辅导员正在整理这星期运动训练班的寝室卫生检查情况,看了看办公桌上的日历,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