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她特费心装扮过,完全不似白日见到的般风尘仆仆。
棠枝知晓赫连钺喜欢姑娘穿旗袍,便特去成衣铺子,买了一件旗袍。可时间匆匆,连改尺寸都不行,因此件略偏大的旗袍,并不能衬托她的曲线玲珑。
令她颇遗憾,毕竟她希望与赫连钺的离别重逢,能万事浪漫完美,就如绚丽夺目的烟一般。
棠枝笑着看赫连钺,见他神平静,脸上并没有见到她的半欢喜。
他大颀的身躯,歪斜套着一件粗布短衫,面容虽沉毅,可眉梢眼角却少了份意气风发,狭漆黑的眸,只淡淡望了她一眼,便撇过头,注视街边喧闹的儿童。
棠枝鼻尖酸涩,她走过去靠在他的胸膛,两手环住他的劲腰,低声呼唤赫连钺的名字。
所有想说的话,皆被悉数哽咽在喉咙,变成滴答淌的泪珠。
赫连钺胸的衣衫被濡湿,他右手不自禁向上,慢慢锢住女人的纤腰。他贪婪嗅闻她发间洗发香波的气味,他几乎快忘却的味道。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闻到。
棠枝噎噎哭,赫连钺,总算找到你了。好没用,居然找了年,才找到你。
男人的心猛然一震,宛如夜空炸裂的烟火。他本以为按照棠枝的子,肯定责怪他为什么不去找她,或者不信任他,千里迢迢来质问他有没有真的弑父杀兄。
毕竟个女人总不相信他,不相信他们之间的。
棠枝还想说话,可一秒,整个人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