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报上看到自己讣告,以为从此便可重新做人,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她?
敏嫣噎噎,泪水濡湿脸颊,冰凉一片,赫连锋,我骗了,就不能放过我吗?
赫连锋宛如负伤野兽,嘶哑咆哮,放过,怎么不放过我?知不知,我以为跳河,亲自带人河寻,冰天雪,一双差点冻废了。任何人都说死了,我却不信,秘书室连讣告都发了,我还在找。而呢,和别男人逍遥快活,就这么残忍对我?
一想到那些时日,行尸走肉般日,赫连锋就恨不得将面前女人碎尸万段。
那要我怎么办?我真不想呆在身边,除了这个法,我还能如何?敏嫣有一瞬间凝滞,反应过来后,哭泣得愈加伤心。
她也不想伤害他,只有她死了,他才能开始新生活。
赫连锋俊脸一沉,紧她惨白发青颔,迫她与自己对视,我问,有没有发骚陪那男人睡过觉?
敏嫣气得浑身颤抖,拼劲全力,想要甩他一掌,赫连锋,我不再妻,没有权利来质问我。
不我妻?赫连锋拽住她扬落右手,冷笑说,要不要回去看看自己灵位牌上写着什么?敏嫣格格,给我记清楚了,无论生死,都我赫连锋妻。
都娶了别女人了,赫连锋,放过我,也放过自己
赫连锋没有允许她将话说完,他拽扯女人身体,血红双眸瞪视她,说,他到底有没有睡过!
房间如死般沉寂,过了许久,敏嫣方屈辱闭上眼睛,攥紧双手,轻轻吐两个字,没有。
她眼眶涌起热辣辣泪水,她怕不说清楚,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