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公子又露出娇柔妩媚样子:“赴梦哥哥,你怎么了,你、你生璧儿气了么?”
“璧公子,你……你到底是谁?”这个时候,赴梦再傻,也觉得璧公子的身份非同寻常了。
之前谢未央将璧公子待会未央宫的时候,只听他说,是位路遇山贼的富家公子,家仆皆遭毒手,只剩下他一人受了重伤,却保住了一条命。
赴梦深信不疑,料想谢未央那般小心精明的人,不可能搞错,更没人有那个胆子敢骗杀人不眨眼出了名的谢未央。
可是这些天来,同璧公子朝夕相处,却越发觉得璧公子身上带着一股子阴狠的味道,即使长得美丽娇弱,却也偶尔会泄露出一丝没有藏好的乖戾。
璧公子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道暗波,但面上仍是可爱无辜样子:“赴梦哥哥,你在说什么呀,璧儿怎么都听不懂。”
赴梦咬着下唇,略有些防备地后退一步。
璧公子更加委屈:“赴梦哥哥,是不是又是因为我骂他,所以你生我的气了。大不了我不骂就是了,你不要不理璧儿。”
“璧公子,您一看便是龙凤之姿,我……我不过就是个落魄的……男宠……以前没出过未央宫,连做饭洗衣这些事,也是这些天才学的,除了懂些医术,便什么都不懂了。我不知道璧公子图我什么,可我身上却是什么也没有了。我不是要敢璧公子,只是小庙容不下大佛,若璧公子不肯坦言相告,赴梦只能……”赴梦咬了咬下唇,心里也有些不忍,却还是狠下心道,“只能请璧公子离开了!”
谁知,赴梦话音刚落,璧公子竟一下子扑进赴梦怀里,把赴梦撞得一震。
赴梦搂着璧公子,怀中软玉温香,再看璧公子,原本微微上挑的狭长凤眸睁得圆圆,像只要被遗弃的小狗,大眼水汪汪的,含着泪花,似在控诉赴梦的无情:“呜呜……璧儿知道赴梦哥哥怀疑璧儿,可是璧儿不敢说,璧儿说了,赴梦哥哥一定更不要璧儿了……呜呜……”
赴梦见璧公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疼得皱成一团,恨不得好好哄哄,可是理智却告诉他此时切不可心软,不然永远都会留个隐患在身边,故而,故意板着声音:“你、你若不说,我便更不要你了……”却不知,脸上的心疼怜惜的表情,早就一点也藏不住了。
璧公子忙道:“赴梦哥哥,我说时候,我说!其实……其实我是……”璧公子轻咬下唇,唇瓣咬得粉红欲破,配上一张可爱脸蛋好不楚楚可怜,“其实我是追魂楼的人!”
赴梦听了一震,几乎没有站稳。
不知赴梦,连一旁看似呆呆傻傻的谢未央眼中都闪过一丝暗光。
璧公子赶紧把赴梦搂得更紧些,担心道:“赴梦哥哥,怎么了?你生气了么?”
“璧公子,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追魂楼与未央宫是多年宿敌,互相都不对盘,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谁都想将对方吞并,确立在武林中唯一的霸主地位。但多年来,明争暗斗,却难分高下,双方都互有损伤。直到这次,未央宫除了内奸下毒,里应外合,追魂楼将未央宫一举攻陷,这才结束了江湖上多年来二虎相争的局面。如今璧公子说了自己是追魂楼的人,那赴梦自然不免怀疑,璧公子其实就是那个内奸了。
璧公子露出受了委屈的表情,大眼湿漉漉控诉地看着赴梦:“不是的,赴梦哥哥,其实,我以前是追魂楼楼主的男宠,他派我去迷惑谢未央,我便同楼里的人演了一场苦肉计,让谢未央以为我是路遇强盗的富家公子,实则是为了混入未央宫做奸细。但是,那追魂楼楼主为人极其可怕,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能离开追魂楼我是求之不得的,我只是为了脱离那里才答应了混进未央宫,可其实,我进了未央宫后,就再没有和追魂楼联系过了!”
赴梦仍不信,怀疑地看着他:“你也知道追魂楼楼主行事狠毒,怎还有胆子背叛他?”
璧公子表情更加可怜,将赴梦抱得更紧,可怜巴巴道:“真的!赴梦哥哥,你不知道,其实我……我……”
璧公子雪白小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更加美丽可爱,长睫微微垂下,有些羞涩地说:“我那日在未央宫看你第一眼,便已经在意你了。后来我受伤时候,你亲自为我看病喂药,我便益发沉迷于你。追魂楼里的人个个都冷血无情,第一次有人这般待我,我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好几次都想趁你给我喂药时候将你压到床上,在你洞里狠狠操上一操,可是我都忍住了,就是怕吓到你。后来这次我回来,你终于被我抱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欢喜……你都不知道你那洞多紧,再瞧见你被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