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人多吗?”
秦槿绅点头,“自然。”
“稍稍等我会儿不行?这儿我只认识你。”
带着点撒娇的语调,秦槿绅自是说好。
可当为她梳妆的人走进卧房,赞叹了许久秦妗的发丝与姣好的身材,连连夸赞她肤如凝脂,奉承话与手上的动作一气呵成,竟也过去了一个时辰。
镜子内,是另个样貌的自己,头发盘起微卷,让她诧异得看了好一会儿。
这一瞬秦妗才知晓,为何他说下楼等。
秦槿绅在门外长椅喝酒等待,见到精致的秦妗,她优雅如天鹅的白颈,两手提着裙摆朝他走来,脑后的卷发调皮地随她走动微晃。
月光下她如此耀眼,让他心神俱颤。
秦妗走到秦槿绅面前,摆了摆手,“不好看吗?怎的不好好看我一眼,还如此呆愣?”
一个时辰的等待本就够长了,秦槿绅喝了不少洋酒,他起身虔诚地执起她手,在手背附下热吻,天知道,他都想这一刻撕碎了裙子肏哭她。
他依旧面色淡然,秦妗却不知为何能感受他眼眸中饱含的欲念,有些迫不及待。
——
二层的舞会早已开始,秦妗挽着秦槿绅进门时,虽光线昏暗,但惹来不少人为此瞠目结舌。
但关系不明,众人也只是微微低头,恭敬地喊一声,“三爷。”
二人随侍者行至角落的座位。
秦妗托腮听着舞台中央的金发女子哼唱,忆起早间听到练嗓的女子,原来就是她。
“她唱得可太哀伤了。”
可就是如此哀伤的曲子,那些搂抱着跳舞的一对对男男女女,投入忘我。
秦槿绅周边时不时有人来敬酒,秦妗总觉得他今夜喝得够多了,牵着他手打断了来人问候,“槿绅,她唱的词意何解?”
来人看传闻中不近女色的秦三爷伸手刮了她鼻尖,动作亲昵,不像是随手玩了便丢的寻常女人,识相地躬身告退。
秦槿绅识得洋文,如实告知,“词意大抵是,爱不了,求不得,放不下。”
——
船上底层,是一层往下暗道行走的黑暗交易。
军火,女子,奴役……只要有钱,买什么都行。
“少爷,台上几个前朝贵族女子,您选哪一位?”
白花花的肉身,在众人面前展现,命运,在他们口中一锤定音。
翘着二郎腿的男子,与一旁的男人们你争我夺,而后随手一点台上裸身的五人,“中间,五万两。”
温七如同鬼魅般地出现在他身后,鼓掌赞许,“翁少爷大手笔,楼上请。”
男子微怒,言辞举止尽显懊恼,“我姓何,你认错人了,走走走。”
待他坐下,以为温七会离开,温七镜片后的眼神微眯,手上却是没停下动作,拔开针帽,言语冰冷,“打扰少爷你兴致,实属不该,但……”
一手捂住他的嘴,针剂在脖颈处一扎,缓缓推入,“三爷面前,你们本该做人,却偏偏做鬼。”
——
秦槿绅有些醉意。
心里一次次劝自己,别吓到她,慢慢来。
但她胸前呼之欲出的嫩乳总在他眼前晃动,有些碍眼地被他一手挑起,握住了一整只,他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吼。
秦妗没料大庭广众他会这般,扭捏道,“你,别使坏……”
乳尖被他逗弄酥麻,他凑近俯身伸出舌尖淫靡地舔了两口,“明明你欲罢不能。”
秦妗侧身掩盖自己暴露的身躯,只能往秦槿绅胸前靠近,“别……周身的人会瞧见。”
秦槿绅忽而觉得长裙自有长裙的好处,伸手触及花穴是如此隐蔽的遮挡,两指挑开秦妗底裤,毫不客气地一指探入,仿佛分身在她小穴抽插,忽快忽慢,“舞会灯光如此昏暗,你不喊,就无人知晓。”
猝不及防地探入,秦妗难耐地咬着下唇,“唔……”
他们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