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五年会发生多少事情吗若不是你,兴许一切都会发生变化,若不是你,这天下说不定早就是我的了。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你总是会阻止我”云柯不停的抱怨着。
说到坠崖,朔瑾便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他走上前去拽起云柯的衣领,如今这个小师弟已经长成大人了,个子与大师兄差不多了,朔瑾将云柯整个人向上提起了一些。朔瑾冲着云柯大吼道,像疯子一般。
“那你可知十五年前我为何会坠落悬崖。若不是尤立国,若不是血狼宗,我们母子又怎会被逼上悬崖我母亲又怎会死在乱剑之下阿翁他们也不会受此磨难”
这件事情朔瑾没法保持冷静,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之死,再加上幻清阁近百条人命,朔瑾怎能做到无动于衷
他的仇恨,一点不比云柯少
“云柯,额不,顾笙,你不配为人。一切都是你,是你们自找的。”
狂骂一顿之后仍不解气,朔瑾狠狠的将云柯摔在地上,一点也不留情。本就虚弱的云柯在地上猛咳出几口血,本就俊俏的脸庞多了几丝妖艳的破碎感。
“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花翎国,都该死”云柯继续诅咒着,丝毫不知悔改。“虽然不能看你们死在我前面,不过我想你们很快就会过来陪我了。”
“没有人会陪你,就算你死了,也只会是孤魂野鬼。”朔瑾愤愤的攥着拳头。
“那我倒要看看,最后会有多少人来陪我。”
说到这里,云柯得意的笑了起来,沾染血渍的唇,微微一列,好似一个嗜血的恶魔。瞧云柯那般自信,朔瑾隐隐有些不安。
“何出此言”朔瑾觉得越来越看不穿眼前人了。
“据我所知,花翎国最后战胜,不只是因为师妹的解药。还有一点,是因为你们又从京城,调来了三万精兵。”
此信息,云柯原本只是听说,如今瞧着云逸那慌乱的神情。他便可以确定了。
“你本就带领十万大兵出征,如今又调来三万精兵,想必此刻京城中格外虚弱吧。你不如猜猜我在京城中给你准备了怎样的礼物”
说到这里,云柯缓缓的站了起来,神色也越来越诡异。
此刻,朔瑾的表现虽然还是那么从容,但是,他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京城,确实人手不足,而且也没什么高手坐镇。也不知北冥琛怎样了,也不知父皇怎么样了,还有幻清阁中的兄弟们
十五年前的惨案不能再发生了
幻清阁不能再被血洗了
花翎国,决不能被灭
父皇不能有事,北冥琛也不能有事
想到这里,朔瑾没有心思再顾及其他的,他随手牵了一匹快马,飞快的骑着回了花翎国军营。甚至来不及与苏宁清告别。
而朔瑾的背后,一直回想着云柯的声音,像魔咒一样,经久不散。
“哈,哈,哈,这场好戏,我等着看。”
云柯奸邪的笑声一直在空網
大事预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