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昌曾经是秦婉儿父亲手下的员工,当年辞职创业,启动资金也是秦父借给他的。
他对秦婉儿当然客气。
陶全想到的却更多,都快要以为高德昌这个老板上头还有个大老板呢。
而面前的秦婉儿就是大老板家的千金。
“陶师傅,我上次不是才警告过你要跟陈锐和平共处吗你现在又想干什么”
“还敢当着大小姐的面骂人,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
“不想干,立刻给我卷包袱走人。”
高德昌当场将陶全骂了个狗血喷头。
陶全被训得如同斗败的公鸡,低垂着头,连连道歉。
倒也不是舍不得这工资,而是舍不得这职位上的油水。
借着这职务,他常常捡漏,时不时的做私活,都已经赚了好几套房了。
担心怠慢秦婉儿,高德昌也没骂太久。
骂了一阵便停了下来,客客气气地将秦婉儿迎到会客厅里,亲手泡了茶,又命人赶紧将陈锐叫回来。
陈锐很快赶来。
看着今秦婉儿惊喜焦急欲言又止的模样,高德昌极有眼力见的说道:“陈锐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秦小姐请到你办公室去。”
秦婉儿跟着陈锐去办公室了。
一直站在会客室门口的陶全,这才走进会客厅,想跟高德昌说几句软话。
“哼”
高德昌能哼着站起,“念在你是老人的份上,这次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若再有下次,别怪我不顾念多年情分。”
冷冷丢下这话,高德昌转身离开。
“不敢不敢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对着高德昌背影,陶全连连摇头服软保证,低垂着的眼帘中,却一片怨毒。
陈锐办公室。
秦婉儿的交集是彻底掩饰不住了,连陈锐递来的水都顾不上喝。
“你上次帮我拍到的那玉玺,我爷爷特别喜欢。”
“闯王玉玺,但论价格也算不上多贵重,但玉玺终究是玉玺,背后代表的价值超乎想象。”
“上次拍卖会你又太过高调,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如今不少大家族和势力都对预期虎视眈眈,我们秦家吃不下。”
一口气说完,秦婉儿看着陈锐的目光也满带着埋怨。
“你说你,悄默默地帮我将玉玺拍到也就罢了,干嘛能直接当场说了出来呀”
“那玉玺,我家是要保不住了,我爷爷却不舍得,天天拿着爱不释手,愁得吃不好睡不下。”
陈锐听着,也颇觉无奈。
“我若不当场说出其来历,又怎么能引得郭大师出面,亲自令玉玺重见天日”
“而且,若没经过郭大师的鉴定,怕是你拿回去,你爷爷也不会相信那是玉玺吧”
秦婉儿也知道这事怪不了陈锐,她也就是心中烦躁,想来找陈锐吐吐苦水。
这会,也直接嘟唇看他,状若撒娇。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总之,闯王玉玺,我们秦家是留不了几天了。”
“要不,你再给物色物色,给我爷爷另寻一方玉玺”
陈锐听着,当场苦笑摇头。
“我的个大小姐呀,你当玉玺是大白菜呀,能买就能买到”
“若真如此,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盯着你秦家那玉玺了。”
秦婉儿下唇紧咬,更加忧愁了。
秀眉微皱的绝美脸庞,我见犹怜,看得陈锐也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