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北冥惜眉眼都弯了,笑的很动人:“我的绣品被挂上国际展览馆了。”
“真哒。”时轻轻都替她激动:“你太棒了,小惜,我妈说的对,你生来注定不平凡。”
北冥惜耸耸肩,却也笑的开怀。
又是新的一周开始上班,北冥惜换好衣服摸了摸包里面,从兜里面把那张白色的卡纸拿了出来。
上面薄翊霆三个大字利落有韧劲,下面是一串联系方式,在想到了昨天私房菜管的偶遇,北冥惜忍不住偷偷一笑。
“走啦小惜。”时轻轻关上柜子门喊道。
北冥惜把卡纸收好,应声:“来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北冥惜问时轻轻:“就是那天晚上我失踪被救了不是吗”
时轻轻点头:“对啊。”
“你觉得我请人家吃饭,过程中冷场的话怎么办”
时轻轻挑眉:“那就各自吃呗。”
“那多尴尬。”
“尴尬啥啊。”时轻轻看向她,眸子一眯:“我怎么觉得你对你这位恩人怀有不轨呢”
被她一说就跟抓着了小辫子一样,北冥惜低头塞了两口饭反驳:“没有。”
“没有才怪。”时轻轻跟她一起这几年,清楚她的脾性:“小惜,他救你,你就没有怀疑过他,万一是蓄谋呢你觉得会那么巧”
北冥惜想起那天晚上的几辆车,和那些全副武装的人,不过她很快否决:“不可能,我相信他。”
“你相信他”时轻轻不可置信:“他就救过你一次,你还这么斩钉截铁的说相信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