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凌飞你一直误会我,当年,我根本没有杀你龙爷爷的意思,曾告诫过甲贺派要用合适的方法请老人来我的威廉古堡,为的是引出你父亲,只是甲贺魅影与你们家族有仇,他擅作主张,暗下杀手,最后还让我替他们背一个杀人的罪名。”艾丽斯苦笑道。
“谁信难道不是你一次又一次为难龙门,为难我们家,一次又一次派人杀我,想方设法置我于死地难不成以前一切都是误会”郭凌飞笑意狰狞,在他听来艾丽斯的话跟马路边算命神棍胡诌没啥两样。
艾丽斯道:“你们中国有句话冤家以解不宜结,咱们两家没必要把仇恨延续下去,拼个你死我活,我爷爷曾经有过决策上的失误,现在爷爷很后悔,郭凌飞你再想想,真要杀你,狙神一个人就够了,他可以在一千米外取你的命,我让狙神在雨天狙杀你为了什么”
其实,留在中国的三年里艾丽斯用她自己的方法考验郭凌飞,她要知道这个男人值不值得自己付出,一番苦心又有谁知。
“我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敌人。”郭凌飞的剑指向艾丽斯,杀机毕露。
“郭凌飞我发誓我们红盾家族不会杀一个放弃权势的老人,你要杀我我没怨言,死在你郭凌飞剑下”我愿意。”艾丽斯深情凝视郭凌飞,向前迈步,锋利剑尖抵住她胸口,她仍不停步。
巨阙剑一点一点刺入艾丽斯身体,白色纱裙印出刺眼猩红,她嘴角浮现一丝微笑,清浅柔和,在中国三年,一直关心着面前男人,无数次远远注视他,他曾经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刻在脑海里,清楚记得那次在街头给他点烟时,自己心如鹿撞,莫名紧张,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
“我死在你剑下,你会不会心疼我”艾丽斯缓慢挪步,白纱裙上的刺目猩红蔓延,她距他越来越近,第一眼就令她心动的脸颊越来越越清晰,胸口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女人也是花痴
郭凌飞冷笑,有辣手摧花的意思,即使是花痴,他也不会手软,持剑的右手纹丝不动,鲜红血液顺着剑锋滴下。
古老的北京城迎来了入冬后第一场大雪,雪花纷纷扬扬,很快为这座喧嚣古都披上了圣洁银装,前门大街人来人往,雪中赏景自有一番乐趣,三辆轿车慢慢行驶,其中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惹得路人频频侧目。
别以为前门大街这些游人全是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土包子,象征尊贵身份的黑色劳斯莱斯轿车放在中国任意一座城市都是稀罕玩意,三辆车过了一个路口,又拐进一条胡同。
这条东西贯穿,大约五百米长的胡同只有三户人家,劳斯莱斯轿车停在了最东边那座四合院门前,两辆奔驰轿车里的黑衣保镖迅速下车,在这条鬼影没有的胡同里东张西望,如临大敌。
劳斯莱斯轿车副驾驶位里钻出个黑衣老人,他四下打量片刻,拉开车门,恭恭敬敬弯下腰,道:“小姐,就是这家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