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柴七七顿了顿,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青叶,说道:“不知王爷可曾记得七七出嫁前曾想逃婚一事?”
花闲随点点头,没有言语。
“七七之所以想逃婚,说句大不敬的话,那是因为七七不想跟皇家扯上关系。正所谓一入皇门深似海,七七不想断送自己的终身幸福。”柴七七看着花闲随,微微一笑,那笑容好似三月里的春风,融化了花闲随心中的某处冰凉,更是吹散了花闲随内心的一池春水。
范谦贤戳了戳花闲随,示意花闲随说明此次的来意。
花闲随轻轻一咳,敛了敛心神,说道:“七七的想法,我知道了。不过话虽如此,可是既然进了皇家,很多事就由不得我们,七七还是放宽了心吧!”顿了顿,花闲随继续道:“明日父皇设宴,宴请文武百官,七七随我一道进宫赴宴可好?”
柴七七点点头,十分识大体的说道:“明日赴宴,七七是王爷的王妃 自然是要去的。王爷不必担心,可还需要准备什么?”
花闲随摇了摇头,道:“不用。只是寻常设宴罢了。”
六月的天,夏热蝉鸣,夜晚的星空繁星点点。城阳皇城内处处张灯结彩,尽显了喜庆,朝堂大殿之上舞乐齐鸣,好不热闹。城阳国国君花诚贤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大殿上的众人,直到一道守门太监的高喝声响起,脸上才有了些许笑颜。
柴七七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蚕丝金线镶边的锦衣,头上挽了一个简单却不失高雅的发髻,低眉顺眼、十分乖巧的伴在花闲随的身旁,而花闲随则穿了一身绛紫色的金丝雕花锦袍,戴了一副银色半面面具,遮挡住了上半边脸庞。
花闲随和柴七七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自己的座位,两个人一同对花诚贤作了一个礼,边听花闲随笑道:“父皇,儿臣久疾处愈,赴宴来迟,还请父皇不要责怪儿臣才好。”
花诚贤听后不禁没有丝毫的责怪意思,反而紧张兮兮的问道:“随儿身体可好些了?”
花闲随望了望柴七七,笑道:“有王妃的照顾,儿臣勿须父皇多加挂念。”
花诚贤一听,看着柴七七便开口笑了起来,“好好好!果然是一位妙人啊!”
柴七七听着这父子俩的对话,突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花闲随什么时候生病了?她怎么不知道?
花闲随揽着柴七七入座,跟着周围的皇子大臣一阵寒暄,便见花诚贤大手一挥,宣布宴席开始。
宴席伊始,几位舞姬拂袖而来,踏着曼妙的音乐翩翩起舞了起来,随后不久,舞姬们便围成一个圆形,水袖遮住了圆形的空顶。
不一会儿,水袖便一齐打开,走出了一位身着红色短衣短裙的艳丽女子,就连那音乐也随着这红衣女子的出现而变得激昂起来。
柴七七贴近花闲随的耳畔,小声的好奇问道:“这女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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