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秦阳的一句话，一个命令，比之这座军事基地的总教官都好用。
而随着这样的影响，根深蒂固。
秦阳便是发现，居然从这些学员的身上，也是汲取到了信仰之力。
只是，很薄弱。
不纯粹。
秦阳大概比较了下，这些学员产生的信仰之力，在基础人数相同的情况下，仅有其他虔诚信仰的百分之一纯度。
换言之，一百个学员提供的信仰之力，大概跟一个虔诚信仰的信徒提供的信仰之力等同。
虽然稀薄，但，秦阳并不嫌弃。
聊胜于无。
更何况，这还只是开始。
以后来日方长，他们早晚会加深信仰的。
而且，这样的发现，也让秦阳突然明白，信仰之力的产生，也不全是非得如同信徒那样的祭祀祷告。
膜拜，或是崇尚，敬重，带来的声望，也是可以形成信仰之力。
“这……才是信仰愿力的本质？”
秦阳似有所悟，心中茅塞顿开。
于是，秦阳操练这群学员，更狠了，更强了，更加热情起来。
这样的集训，还早着呢。
秦阳也没有太过急迫。
再加之前些时日，泽润的告诫，让他不要太过着急，去探索追寻雪皇的痕迹。
雪皇的存在，很可能涉及到太上之境。
那般存在的因果，不是他们能够沾染得起的。
因此，秦阳也是暂时遏制住了，大肆探索这座现代科学时代的灵墟界。
正好，这段时间的集训，让他得以消停了下来。
再加之，又新渗透了豹妖雷渊的灵墟界。
有了新的渠道获取愿力，秦阳对掌控地球的需求性，也是得到了缓解。
因此，时常窥视过后，秦阳就不再过多关注。